观影的最后,我想起了一名毕业后在吉林某基层法院供职的学生。她的名字中也有雪莲二字。从最初的法院工作人员的身份,到后来她成为真正法官的身份,都没有在解决她的被人殴打、投诉无门的遭遇方面有任何助益。
我还想起了那首很久以前的歌,歌词中有这样几句:“阿莲,你是否能够听见……阿莲,你是否能够感觉……阿莲,你是否能够想起……阿莲,你能不能够接受……”戴军唱的是情歌。如果把这情不局限于爱情的话,那些阿莲们,都将如何回答?
偶尔看到一篇题为《李雪莲告状,并不仅是为了看“官场现形记”》的网文,写得很好,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。其中盛赞了一本吴飞的《浮生取义——对华北某县自杀现象的文化解读》的书,书跋由哈佛大学人类学系教授凯博文撰写,在此节选其文为这次观影的结笔:
“中国农村的年轻妇女和老人们的自杀,经常是家庭中的委屈导致的,自杀成了他们追求正义的方式。”
我祝福阿莲们!